如梦、如烟,醉的比谁孤寂;
如花、如月,伤的比谁痛心。
蒙蒙月色叙不尽此情此景,微微晚风,花在何处?景醉是因为梦里寄予希望,心伤是缘于人并不入景。不知那边朋友此时此刻也没睡去,仰望夜空,同一片苍穹,同一轮弯月,同一种思绪,不同的心境。其实早已寂寞得没了比对,她的伤也正如那如花似月般绽放的青春一样,却让人因她的伤而伤得更为忧虑更为痛心。行行笔迹留下一段十八岁的青涩,不该这样过早死在了自卑中。能让自己如此低落而向上,是属我不能比及的魄力。
到底还是显得浮浅了,虽然那以近乎青春该尽的限度,但它太过仓促,留下哭过、笑过、狂妄过的影子,那些梦想与追逐和心理所承受的种种都将定格在这花季的尾声。
当回忆起这个年岁,似乎并不算遥远,却又是另一种懵懂和情怀,只是背叛与挣脱的同时多生了一种附和力。若要为80和90划个界限,能够附和和适应便成了90人的进步之处。驻足青春,回忆起那些低级趣味,那些陪伴自己成长的老歌,那个心花怒放而不敢亲近女色的年纪,在这刻看来又是多纯真。难道,是想找回那时最清纯的爱恋加以酝酿?我诚实地营造着这个伟大的梦,可依旧那么虚幻,那么维艰。是爱让人奋发?又是女人让男人进取?爱得太年轻了,没来得及防备,甚至自己也不知该如何更好地去呵护而得以天长地久海枯石烂。
如今,看着门前的黄瓜藤草瓜熟蒂落后无经岁月枯黄而逝,原来生命可以支撑的死竟是如此之轻!
“生命诚可贵,爱情价更高,若为自由故,两者皆可抛。”裴多菲如此坦诚地追求自由,或许他感受自己灵魂早洗涤过几个轮回,或许他早已逾越了爱情?站在人性的角度来想,没有生命,没有欲望,何谈自由?我清楚自己已走到了属于这个年纪的绝境,眼前就是无法翻越的山崖,没有索道也不见飞马,只能逼迫自己回头。生活中的种种矛盾远比青春里出现的心理、纠结更为恐惧。当卸下最后的那点防备时,当没有勇气再向前时,当再没有祈望和留念时,那我从容去死就如黄瓜枯藤样,死的没有尊严、没有责任、没有寄望。
时常谈及他们为何寂寞。之前大色说过的就要结婚了,结果女人背离而去,留下感叹如省略号的狭长。他们都尽力去爱了,那又如何?孤独源于爱,寂寞也必然生自爱,失去了爱人又何来寂寞?当前情往事浮现眼前,那只是自己空虚的一个借口罢。当女人注定要离去的时候,又何必苦苦折磨自己?放爱一条生路,活也自得其乐!